丈夫已经辞世,她还想拴住谁的心?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*** 八月十四。 晨。有雾。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,虽只是初秋,天气已有些寒意,路旁的杂草上,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。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,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,早早的就有人赶来。 唐门的唐大先生,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,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。 「速归之毒,本门已多年**用。」唐大先生年已六旬,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。 近十年来,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,可是下毒的手段,却非昔日可比,为了达到目的,他们已不再拘於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。 「只要和唐门过不去,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。」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,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,就是唐大先生。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,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∶「这种毒用法太难,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。」 这就是他的理由,**用的原因也很简单,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,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,却是不可原谅的。 「速归的用法很特别?」 「不是很复杂,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。」唐大先生笑意更浓∶「现在普天之下,绝不会超过三个人。」 「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。」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∶「除了阁下,另外两个人是┅┅」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∶「我虽然会用,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,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。」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,喃喃道∶「可用速归之人,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,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。」 何义已不**向他的手望过去。 唐门中人,向来只穿长衫,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,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,而且够长,长得几已到了膝上。 是为了做事方便,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?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,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,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。何义只是一闪,他的手就已落空,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。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,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,道∶「手不仅要快,还要灵活。」 他的手就很灵活,他的手也足够快,何义已有些懂了。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,继续道∶「仅有这些还是不够。」 还是不够? 「是的,配用速归之人,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。」 下毒的人,哪个不是心狠手辣? 何义没有问出来,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。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,道∶「天下间,除了我,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,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。」 一个是少林高僧,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,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。 何义点点头,问道∶「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,不知近来都到过什麽地方?」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,正色道∶「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。」 白帆招展,哭声阵阵。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於走远,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,转身走向後堂。 「夫人。」 「谁?」 「是我。」 「有事吗?」 「他们,他们都走了。」 「进来。」 管家推门而入,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。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,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。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。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,透过蝉翼般的黑纱,她的裸背、纤腰、伸展为圆滑丰润的**部。 「花郎?」王似花玉手一抬,纱衣随之滑落,她那**而光滑的**,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。两瓣饱满的**峰中间,夹着一条红布,映得人移不开眼睛。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,颤声道∶「夫┅┅人,夫人是要┅┅」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,道∶「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?」 「他不但很听话,」管家移步向前,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∶「而且┅┅」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∶「他就算想不听话,现在也不行了。」 「嗯?」 管家俯身低头,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∶「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?」 他不仅自负,而且有些狂傲,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**捏,嘴慢慢的游向脚裸,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。 关锦尸骨未寒,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。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,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。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?还是她怕他做什麽? 大腿**,小腿纤秀。更美的是她的足踝,美得让人**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。王似花转过身,架起右腿,那管家就像什麽似的张口追了上去。 王似花笑了,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,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。 其实女人对於男人,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。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,如果有人愿意,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。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,对男人而言,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,只要你想的到,再加上时间、环境的把握,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,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。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,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,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後果。真正的女人,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。 王似花挑动脚趾,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,直到他的头钻进去,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。 「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,」王似花抚着他的头,继续道∶「既忠诚,又老实,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。」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,道∶「夫人的意思┅┅」 王似花道∶「一个新寡的妇人,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,总是不大好。」 管家道∶「只要夫人不弃,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?」 王似花叹了口气,道∶「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,但是旺天已经不小,他已懂得很多事。」 管家放下心来,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∶「关少爷虽已长大,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。」 「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,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。」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,然後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。 *** 「把酒问青天」。 这是一句诗,也是一把剑的名字。 真正绝世的好剑,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。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,青冷无情的剑峰,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,秦问的心又怦怦跳起。 「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,特别选了这件礼物。」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,说完了这句话,她就坐在秦问的怀中。 年纪虽小,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麽小,饱满的**、肥大的**部,都已说明她的不同。 「她还有什麽交待没有?」胸中热浪滚滚逼人,秦问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。 女人双臂缠上秦问的脖子∶「夫人还说,秦大爷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。」说话间,她一手探向秦问的**,隔着袍子抓住**。 「秦大爷,你要我做什麽?」声音**,香气引人。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,摸得秦问心更慌了∶「王┅┅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?」 「没有。」 秦问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,为什麽没有? 「大爷,」女人捉住秦问的手臂∶「我这里有些胀,大爷快帮我揉一揉。」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,但秦问却提不起丝毫兴致,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,若不是为了赏银,就一定是为了什麽目的。 「你还是回去吧,这里没什麽要做的。」 「大爷,我┅┅想要你┅┅」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∶「大爷的**很快就会硬的,我要你插我┅┅嗯┅┅大爷。」 秦问一把推开,怒声道∶「秦某没有需要,就算是有,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。」 「大爷去过?」女孩背过身,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∶「既已去过,又怎麽会不想?」 肥白的**、丰厚的**肉,女孩在秦问的身前扭动起来∶「**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┅┅嗯┅┅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┅┅」 秦问冷冷道∶「你若再不走,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!」 ***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,秦问才又坐下来。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,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,秦问打开它,就看到了那把剑。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,为了它祟山、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。 秦问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。 我不是用剑的人,要剑何用?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,却为什麽要让一个青楼**来诱我?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,里面还有一个夹层。夹层的里面,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,上面还写了几个字∶ 『**长夜,愿君珍惜;鸳鸯坠水,我心依依。』 下面没有具名,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,这几句话秦问已读了不下百遍。每读一遍,他都要想上好久。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,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。 月光皎洁,寒气浮动,秦问的心里却燃起了火,渐渐的烧向全身,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。变得凸出,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。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,一种不可救药的病,通常得这种病的人,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,也有人管他们叫「色鬼」。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,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。 他已有些後悔,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。 **一点一点漫涎,烧得他撕破长袍,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。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;一手套弄,另一手却好像在**。 天下第一的名捕,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。 他做得正在妙处,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,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,那条缝的中间,是一条**而结实的大腿。 「寒夜孤灯,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。」人虽在门外,性的**却已扑面而来。 「┅┅谁┅┅谁在外面┅┅」 「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,特意让我来的,」她还是站在门外∶「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?」 「秦某会怎麽做,总要看看才知道。」秦问一面回答,一面抓起长袍把**掩住。 *** 大雾。沉夜。 夜色愈浓,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,闪进关家堡的内院。 这样的夜,做什麽事都很方便。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,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。她喜欢这种感觉,在腾腾的热浪中,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。 他是不是该来了?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,以後┅┅ 「娘┅┅」关旺天闪身而入,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。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,依旧舀起一勺热水,浇在伸开的大腿上。 水似也在诱人,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,冲开黑黑的毛发,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。白中透红的大腿,女人最**的部位,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。 关旺天喘声渐急,两手拉起袍带,唤道∶「娘!娘!」 「嗯┅┅」王似花点了点头,十指慢慢的滑向**穴∶「天儿┅┅现在是什麽时辰┅┅」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∶「子时将尽,丑时┅┅」他的话悠然打住,趋身到母亲身边∶「娘,我┅┅」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,正被两瓣红嫩的**肉夹住。王似花道∶「娘要洗净些,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。」 「娘,你真好┅┅天儿,天儿不会让你失望!」关旺天手足俱动,不知该放在什麽地方。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、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,王似花笑了∶「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,今後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。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,包括我也┅┅」 她的眼波流动,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**。 「这麽多天没过来,和人做过没有?」王似花媚态撩人,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,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**液。 「娘,我┅┅」 「做过就做过,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。」王似花手指一点,一滴**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,淌入关旺天的口中。 关旺天闭唇狂吸,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,两手拉动袍带,露出他**的胸膛,贴身的衾裤已被**顶起。 「你知道娘不喜欢太急,怎麽又这个样子?」看着儿子的**渐渐涨出,王似花笑得更媚。 今晚一定要满足。为了这一天,她已付出太多,想了太多,更何况那种药已明显的在体内发作。 那种药是在丈夫的秘室里找到的,如果不是他死的这麽「巧」,也许自己永远都用不上这种东西。 「痒钻心」虽然传自西域,却还没有这麽大效力,真正催**的是塞外的一种奇草。这种草本没有名字,最初只是用来喂养牛马。後来有人发现塞外的畜肉可以助**,医家几经考证才发现是草在做怪。 所以这草也就有了名字∶「快活草」。 只要把它放在酒中浸上百日,服上一口即可**战一夜而不败。更何况这草浸的不是酒,而是本就逗**的「痒钻心」? 刚才练功的时候她就已感觉到不同,通常要半个时辰才能做好的准备,似乎一开始就好了,片刻下来她的皮肤已不仅是娇嫩,那种紧凑的弹性已胜过处子。 关旺天吐出母亲的手指,拉着她按上衾裤,却被她抽手退回。 「天儿┅┅」王似花转动身体,背对着儿子翘起**部∶「给娘擦乾净。」 「不知娘可喜欢在水里┅┅」关旺天**下长袍,就要下到池中。 「你只知水中有趣,却不知还有更妙的地方。」王似花扭动**部,让儿子看着後面的菊洞∶「那地方原来是他的,现在┅┅」说话间,她的手指顺着**滑下,按揉在那里。 「什麽地方?」 「养心楼。」 「养心楼?那里岂不是父亲读书之处?难道┅┅」 「那里虽说是读书的好地方,可你爹他却从未真的读过。天儿,有无兴趣与娘┅┅」 「天儿当然愿意,只是现在堡内┅┅」 「何义已经回府,江湖上的同道也早已离去,即便有下人看到,又有谁敢乱说?」王似花起身罩上薄纱,偎进儿子的怀里。 「现在,你想不想娘?」母亲环住儿子坚强的臂膀,媚道∶「那里的东西很特别┅┅」 「秦问还没有走,娘莫非忘了?」 「姓秦的是个色鬼,现在只怕正搂着仙儿。」王似花眼波流动,玉手握住儿子的棍身∶「天很快就亮的,听娘的话,嗯┅┅」 「娘,你抓紧些。」关旺天大手一揽,将母亲抱在怀中。 *** 诱人的香气,勾魂的**。 秦问圆睁虎目,看得似已痴了。 翠仙儿摇摇摆摆的扭了进来,一双手搭上秦问的肩膀∶「秦爷,没看过女人吗?」 她的身上光溜溜的,就连一丝布片也没有。**挺拔,小腹平坦,叉开的大腿间露出一撮毛发┅┅ 秦问却没有动,他的脑里正在思索,年初的沉案又已浮现出来。 「你是风二娘!」秦问忽然大吼,锁住翠仙儿的手腕。 翠仙儿攸的一怔,瞬间又媚笑道∶「秦爷劳累过多,难免会认错人,妾身翠仙儿。」说着,她的身躯前移,**贴上秦问的手臂。 「风二娘,你还敢抵赖?」秦问回避翠仙儿的撩拨,看得更加仔细。 「风二娘是谁,恐怕秦爷眼花了吧?」翠仙儿抬起粉腿,把脚抵上秦问的胯部。 **的脚掌,鲜艳的寇丹,若是别人,秦问早已扑在身下了,只是这个女人──风二娘,幼名美娘,年二十九岁。十六岁嫁与山东贾家,十八岁丈夫患病而亡;幼妇难奈,竟诱家翁私通,不足半年,其翁喷精而死;二十岁与人私奔,路遇**妇万妙仙娘,习得采阳补阴之法,始得害人┅┅年初三月,偷入振远镖局,一夜之间,吸尽一十三位童男精血┅┅其人面带桃花,颈下有一红痣┅┅ 想到这里,秦问不由望向她的颈处,肤如白玉,光滑惹人,哪有什麽红痣? 面具可以隐人,痣是不是也可以藏匿? 秦问摇摇头,松开翠仙儿的手腕,苦笑道∶「在下失查,可弄痛了夫人?」 「妾身痛倒没有,只是秦爷的话让人吃惊。」翠仙儿抚弄手背,接着又道∶「妾身丈夫不幸先去,委身在关夫人身旁,哪会是什麽风二娘?」 「夫人的容颜与风二娘极为相似,秦某才会┅┅」 「秦爷不相信**妾,难道还┅┅」翠仙儿用脚趾挑落长袍,轻抚着秦问的**∶「关夫人的话,秦爷也不相信?」 关夫人?他怎麽说? 秦问目光一闪,等着她说下去。 翠仙儿却没有再讲,脚趾贴住**,慢慢的抚到根部∶「夫人说,这┅┅」她的脚停在卵蛋下面,身子突然晃动起来,惊呼道∶「这里怎麽┅┅」 话未说完,她就已倒下。 她看到了什麽? *** 关旺天抱着王似花,放在二楼的床上。 养心楼里没有灯,却有着无尽的珠宝。 「红贝」是一颗夜明珠的名字,它发出的光芒就是红色的。 红色的明珠,淡红的墙壁,红色的大床,被**激起的母子。 母亲的纱衣褪到床下,儿子的**冲天而起,「天儿,」王似花玉手指向床角∶「把柜子打开。」 柜子里是一条皮鞭,看到它,关旺天的眼光更亮了。他的眼中突然闪现出魔性,颤抖着抓起鞭柄向母亲递过去。 「娘!你想┅┅」 王似花并没有去接,而是反身趴在床上,高耸起两瓣丰厚的**峰。 「娘┅┅?」关旺天声音颤抖。 「打我!」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渴求。 「┅┅」 「用鞭子打你的母亲!」 「好!」 声音刚落,指粗的皮鞭就挥了下去。 「叭!叭!」 「我儿,嗯┅┅我儿┅┅用力些┅┅」 *** 翠仙儿睁开眼的时候,她的两手已被反拷在那把椅子上,秦问光溜溜的站在她面前,用手托着她的下巴,指着自己的**,道∶「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,」他的手指摸向下面,然後反手一刺∶「你既已知道,那也怪不得我,只是在你暴毙之前,秦某先要尝尝风二娘的手段。」 翠仙儿道∶「我不是风二娘。」 秦问道∶「风二娘并不一定要死,只是看到我秘密的人就不同了。」他的左手挑起**,右手竟从卵蛋下伸入体内,包裹着手指的,是两片嫩红的穴肉。 男人,怎麽会有**? 谁也不会想到,声振天下的开封府第一名捕,竟会是一个阴阳人! 秦问的样子却没有私毫害羞,一手搓动**,另一手分开穴肉,对着翠仙儿道∶「秦某的**,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?」 翠仙儿急急道∶「仙儿什麽也没看到。」 (西门行文至此,遇到重大困难,虽曾与虎友讨论,但於阴阳人之事实是知之太少,诸君知者莫笑,不知者当以西门笔下为准。) 「想不想看?现在天下人还没有哪一位知道秦某的秘密。」秦问揪住翠仙儿长发,把**贴在她的唇上∶「你好好的闻一闻,可否与你家夫人相比?」 「只要秦爷有兴,仙儿自当侍奉大爷,」翠仙儿眼泛秋波,舌头抵向秦问的穴肉∶「如果大爷能饶过仙儿,这件事非但不会外传,我还可以帮大爷┅┅」 「秦某纵横江湖,倒没有什麽事要人协助。」 翠仙儿轻咬住穴肉,又忽的松开,娇语道∶「关夫人现在空闺**,不知秦爷┅┅」 『关夫人?』秦问的心不由一抖,两手更用力的抓紧翠仙儿的长发∶「不要乱讲,秦某岂是负友贪**之人?」他的面庞都已因激动而扭曲,**的**上已显现出一根根青筋。 翠仙儿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,女人的心本就很细,更何况她这种女人中的女人? 翠仙儿笑了,一个即将死亡的人,却突然有了机会,总忍不住要笑的。 她的嘴嘬成一个圆环,慢慢的向里吹气∶「仙儿常有幸服侍夫人,我的话夫人常常会听的。」 如果你要她服侍我,她也会同意? 这句话秦问并没有问出来,但他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──只要你能做成这件事,你就不会死! 翠仙儿点点头,接着道∶「关夫人做事的时候有个秘密,只有我才知道的秘密。」 「快讲!」 「仙儿在讲别人秘密的时候总是要用到手的,秦爷如果想听,是不是┅┅」 「好!」秦问打开锁铐,沉声道∶「如果有半句假话,那就留你不得。」'